“三十岁以前的人生我们选择不了能成为什么样的人,三十岁以后就看你自己了”。在周末的清晨,顶着鼾声,顶着天空朦胧松惺的眼,参加宁养义工志愿者的培训会。在这个万物皆宜的氛围里,眼皮恋爱了,正当沉醉于爱情美好的世界里,猛的被外来世界的那句话戳中了知觉神经。在老师那平凡而隐藏着巨大的玄机的话语中,顷刻间懂得了有效的沟通的重量,它不仅仅是单方面说话的问题,更是亲和力,知识的储备量等巨大信息汇聚的中心点。比如摸着一位年老体衰的老奶奶的脸庞说“你好可爱!”远远超过“你身体真健康”带给老人家的那份幸福,那份会心的泪笑,在这肢体语言的力量就是那样的俘获人心;打开眼界走出去,在一个好的平台上可以帮助我们知道到底该怎样选择这一条道路。在台湾疾病不是负担,相反是上帝馈赠的礼物,是上天对他们劳动付出的认同,患者不是求助者而是老师。这些与我们平常所见不一样的原因是医学生进医院的第一堂“棺材教育”课,这样你才有资格与修养从事这门行业;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但“死”文化却被压在珠穆朗玛峰的冰山下,成了无法欣赏的冰山美人。对死的避讳真的有用吗?为何“死亡教育”的呐喊声愈来愈强。没有“死亡教育”,我们看到的是病人满脸痛苦与不愿意被插管换得的一秒的生命,但家人为了所谓的爱却熟视无睹,这真的是爱吗?根据弗洛伊德的需要层次论:爱建立在尊重与被尊重的基础上。为什么我们要剥夺爱的人的选择权呢?在生命的最后尽头他们连最后的一点选择权也失去了吗?在此刻他们不是惧怕死亡,而是还想多爱我们一点,多爱这个世界一点,安静陪伴胜过那些一次次冰冷器械陪伴。
在兰音里我听到了自己成长的声音,时代的召唤,我要加紧步伐多走一点,尽自己所能为人生和这个世界多添一笔色彩。那一刻我更加珍惜以后的每分每秒,因为我听到了世界的微弱呐喊声,它的微弱需要我用更大的激情与努力去传递给后面那个眼皮恋爱的人。